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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國攻打寶島並非遙不可及

以前若你問我北方帝國武力攻佔寶島的可能性,大叔一直相信得個「講」字。不過隨著近年帝國肆意擴張在國際政治舞台的勢力,這個可能性已經比以前大了很多。

包括大叔這一代香港人沒有經歷過戰火的洗禮,在和平盛勢下成長缺乏戰爭的危機意識。基於地理上的距離,我們總會以為帝國武力攻打對岸不關南深圳的事,至少戰線也不會波及南深圳一帶。

過去20年北方帝國一直是世界經濟增長的火車頭,同時透過其經濟力量擴展他們在國際政治舞台的影響力。然而發動戰爭將會損害與世界各國的關係,也不利於帝國的經濟貿易發展。不過以往那種「悶聲發大財」的管治思維已經改變,今日的帝國已經變得明目張膽、囂張跋扈,強調自己是有特色的社會主義國家。同時決心成為世界最大的政治經濟體系,甚至是取代美帝在世界的位置。

當然也有人說今天的帝國只是外強中乾:能夠稱霸世界的力量已在減弱中,所以帝國不會貿然發動戰爭。對此大叔嘗試有兩點的補充:

外交是內政的延伸
當一個國家的內政治經濟或社會出現重大變動時,為了舒緩國內可能引發的壓力及衝突,當權者就會藉著外交的作為來轉移內政帶來的紛擾。需知道帝國黨內權力鬥爭劇烈,清零帝必需以極高的威望來壓倒不同黨派的攻擊,維持個人仍然控制大局的狀況。

一直以來清零帝以「偉大民族復興」來推動帝國的政治和經濟發展。能夠完成前人不能做到的「統一祖國大業」,增強國民的民族意識達到團結一致。假如清零帝在今屆帝國黨內大會中確立了永續帝位的安排後,進撃寶島已成為他未來五年內要達到的重大任務。

另一方面,上世紀80年代帝國提出以「一國兩制」的概念來處理南深圳的主權問題,背後引伸最大的含意卻是:假如這種模式得以處理南深圳及馬交的管治問題,帝國將會以此應用到寶島的主權問題上。早在上世紀60年代帝國已經成為取得馬交的全面操控權,如今又差不多已全面收服及整治好南深圳,武力佔領寶島自然成為下一個內政及外交的重要目標。

面對不斷坐大的北方帝國,身處太平洋另一邊的美帝自然不會坐視不理,早在奧巴馬年代已經提出「重返亞太」的圍堵帝國外交政策:在帝國沿岸建立友好邦國阻止帝國近年不斷向外擴張。事實上過去「擁抱熊貓」的和平推進方式不再有效,美帝因為長年助長北方帝國而帶來科技及經濟的損失已經到了一個需要改變的臨界點。其中寶島卻是雙方必需爭奪的軍事及國防重要據點。當然美帝不會直接參與兩岸的戰爭,但「代理人戰爭」的出現卻是大有可能的。

俄羅斯攻佔烏克蘭的啟示
今年3月俄羅斯再次派兵攻烏克蘭,引發數百萬的烏克蘭人逃亡,歐盟亦落實了一些制裁措施,同時向烏克蘭提供經濟及軍事援助。不過部份歐洲國家長期依賴俄羅斯提供的石油及天然氣,故此他們未有針對俄羅斯採取極強硬的態度。

相比起俄羅斯,北方帝國卻是生產多國產品的「世界工廠」,就是遠在英國大叔也會見到不少MIC的英國公司產品。當然不少國際品牌已逐步將生產線轉移到越南、孟加拉和其他東南亞國家,不過帝國仍然與不少國家有著極密切的貿易來往。相信清零帝十分了解帝國對世界經濟的影響力,加上西方國家如何回應俄羅斯入侵烏克蘭而帶來的啟示,恐怕他已盤算好了一旦攻佔寶島帶來的利與弊。

歷史似乎在重覆中
當然大叔並不希望兩岸爆發戰爭的局面,只是過去一年多以來也沒有預計南深圳可以出現如此翻天覆地的改變,能夠成功收服南深圳也狀大了清零帝的雄心壯志,大叔實在不能排除戰爭爆發的可能性。

只是不少寶島人以為兩岸打仗講了好幾十年,結果一切仍是相安無事,他們似乎是低估了爆發戰爭的可能性,同時以為有美帝的支持下北方帝國不會貿然出兵。然而「悶聲發大財」的時代已經過去,取而代之卻是「偉大民族復興」:當強大的民族意識籠罩著整個帝國,當權者的野心不斷地肆意擴張,從來沒有想過的事情恐怕將會出現。

上世紀德國在第一次世界大戰(1914–1918)中戰敗,然而德國納粹卻在國內擴張並引發了第二次世界大戰(1939–1945),我們實在需要汲取歷史的教訓。值得一提的是:當兩岸出現戰爭對持的局面,事情對南深圳的影響將會從經濟帶到社會民生各方面,香港人不要以為可以隔外觀火,反之更要密切留意並有所準備。

重覆的歷史軌跡

以下的一段內容,其實是根據兩年前網上流傳的一段文字而作出一些用字上的修訂。

話說差不多兩年前當「南深圳」爆發反修例社會運動時,一名接近北方帝國的消息人士向傳媒透露,帝國高層在一場有關「南深圳」問題的會議上,與會官員毫無保留指出帝國已經失去一整代香港人的民心,事件判讀已是「無法挽回」的地步。

不過帝國已牢牢操控著「南深圳」的精英階層,「耗下去」應該是沒有大問題。問題在於事後應該如何收拾「南深圳」的殘局:繼續走向吃力不討好的方向拉攏香港人的民心?還是加強以高壓管治的方式,透過經濟操控以及人口清洗解決「南深圳」往後的爛攤子?

深化對「南深圳」的操控
會議中的與會者普遍同意以後者方式,作為「南深圳」後續問題的主要處理手段。即進一步加強帝國資本控制「南深圳」各行各業的經濟命脈,徹底將與帝國不同政見的香港人排擠在主流政治和經濟系統之外,並以懲罰及削弱他們在社會中的政治影響力。

同時當權者會加速「南深圳」的人口置換:鼓勵帝國學生前往「南深圳」升學為當地帝國企業的擴張提供「政治忠誠」的人材資源。在牢牢控制「南深圳」各行各企業的情況下,以優先聘用帝國學生取代本土學生在企業或港虎管理層職位的方式,將本地人打壓到最底層的低薪職位中,藉此邊緣化本土異議者的聲音。

另一方面,帝國同時妥善利用港虎龐大的財政盈餘,培養出對北方帝國及帝國高層有高度忠誠的年輕群體,透過行政手段加大以利益拉攏及分化年輕人的反抗情緒,其中「南深圳」的年輕帝國城管在社會運動件中表現出對港虎及帝國高層的高度政治忠誠,便是其中的優良模範。

會議更有官員特別指出,本土精英屢次對帝國高層在「南深圳」指令的「陽奉陰違」,是事件爆發及愈演愈烈的原因之一。帝國高層應該藉次機會,重頭到腳檢視一次「南深圳」的本土精英政治忠誠度,能用的就繼續用,不能用的就盡快以帝國精英取代。要向他們展示出帝國高層新時代的絕對權威,若敢背地裡跟帝國高層搞對抗,他們在「南深圳」或帝國內的事業和利益都不可能得到任何保障。

兩年後的回望
所謂的「陸化計劃」就是北方帝國全方位將「南深圳」變成一個由帝國直接操控的直轄市。從2003年七一大遊行以後,帝國已經逐步加速對「南深圳」的政治及經濟上的操控。然後習帝上台、思歪出任特首後,「南深圳」的政治對立矛盾被激化,還有「遮打革命」的爆發、旺角黑夜事件發生,港虎因此大力打壓反對帝國及港虎的民間力量,至2019年反修例運動發生,結果帝國變本加厲在2020年落實執行黨安法。然後今年更是進一步大幅度修訂「南深圳」的選舉制度:上至特首、下至垃圾會議員和區議員全部必須由帝國篩選後產生,變相令到「南深圳」的政治發展已退步至殖民地時代初期的情況。

巨大的政治打壓,北方帝國只從政治角度作考量,所謂的「一國兩制」也在去年實施黨安法後名存實亡。從前我們認知的三權分立變成了三權合作,所謂的紅線變得模糊化,執法的尺度只取決於帝國城管如何演譯,同時港虎對於異見者採取先囚後判的做法,Rule of Law變成了Rule by Law,即淪為當權者操控的工具。

從前香港人不論他們的立場如何,均可以憑藉個入的努力在社會上得到適當回報。過去許多人在獅子山下營營役役地生活、靠著知識改變命運的故事……正是我們上一代在殖民地時代的生活體驗。只是如今一切也以個人的政治立場先行:誰人不願意向北方帝國效忠的話,他們只會面對更大的打壓,甚至被推到社會的邊緣,因為社會上的權力已經慢慢轉移到北方帝國的手中,異見者的選擇只會不斷地收窄,從而迫使他們必須向當權者忠誠地屈服。一些曾經以為是十分荒謬絕倫的事情,今天已經在「南深圳」中一一出現。

歷史正在重覆出現
或許當權者希望延續過去的經濟成果,只是他們卻牢牢抓住香港人的政治空間。那些仍然相信只要埋頭苦幹便能延續獅子山精神的香港人,卻不知這隻獅子原來已被放在動物園的籠內。可能我們在籠內做好當權者期望我們要做的角色,我們還有可以有得吃、甚至也有住得上的蝸局。然而一切真的如此?當有一天我們要被迫在觀眾面前跳火圈、走鋼線,我們真的可以好好活下去嗎?

「久在樊籠里,復得返自然」:昔日詩人可以歸園田居,今天我們可以有甚麼選擇?當然沒有人保證逃到籠外必定生活無憂,因為我們也要面對一個更大和更不知名的世界。面對今天出現的政治巨變,當有一部份香港人還有一個可以逃脫但卻需要冒險的一個楔機,他們又會如何選擇?

不過小弟仍然十分佩服和敬重那些人面對強權打壓下仍然沒有屈服,甚至堅持留在「南深圳」作美好見證、有尊嚴地活下去的香港人。他們的犧牲和付出,我們必定不會忘記,並且成為我們向下一代承傳下去的香港人故事。